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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文化持有者話語中嚴重的帶有鄙視及不尊重他人(種族歧視)的強烈意識和漠視生命的文化.JPG

黨文化持有者話語中嚴重的帶有鄙視及不尊重他人(種族歧視)的強烈意識和漠視生命的文化

小編:

說到「種族歧視」,

有人就會想到:

中國境內,也有「種族歧視」這種現象嗎?

 

回顧一下過去的世界歷史,

可能有的人知道在某些地區的古代,

戰爭的時候,

有的國家會把戰敗國的戰俘或奴隸送到戰場上去當炮灰,

(: 美國隊長宿敵:一個當過日本兵、蘇聯紅軍、德國納粹的朝鮮人

https://kknews.cc/zh-tw/history/9263rb.html    )

為什麼會做這種事?

如果尊重這個種族會幹出這種事嗎?

就是因為不尊重(鄙視、歧視)這個種族,

乃至這個種族所建立的國家、文化等相關一切,

以至於這個種族的這個個體的生命,

才會幹出把戰俘當炮灰這種事情來,

不是嗎?

 

所以,

「種族歧視」的思想發展到後來就是「漠視生命」,

漠視這個種族、這個民族的生命,

而在漠視這個種族、這個民族的生命的同時,

也在漠視著自己及自己的這個種族,

以及自己所屬這個民族的生命,

這個思想,

這個心理,

發展到後來,

連自己的生命都漠視掉了。

 

而我們回到剛剛的話題,

中國境內,

沒有「種族歧視」這種現象嗎?

 

檢視黨文化發展的過程,

我們可以說,

不是沒有,

而是它已經發展成熟了。

 

我們發現在發展的過程中,

黨文化在教育自己的信徒對自己進行「種族歧視」,

所以才會領著自己的信徒,

破壞自己的文化,

背棄自己的信仰,

殺害自己的同族同胞,

竄改自己的歷史,

分化自己的民族,

甚至漠視自己及他人的生命,

所以才有

「文化大革命」、「六四」等大屠殺式的事件一再發生,

不是嗎?

有句話說:

『不尊重他人,就是不尊重自己』

是不是這樣呢?

 

那你可能會說:

『不對啊?

是菲律賓對我方先動手的』

 

我們社會有句話叫:

『一事歸一事』

不是嗎?

 

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地稱呼人家的國名?

 

今天菲國的事我們可以譴責,

我們可以評論,

但是不好好稱人人家的國名那是另一碼事情,

不是嗎?

 

因為尊重是互相的,

在你不尊重別人的同時你也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在你漠視他人的種族以及其生命的同時,

你自己的種族以及其生命也受人漠視,

這個心理發展到後來,

最後就是自己漠視自己及他人的生命,

也就是對自己「種族歧視」。

 

稱呼別人美「帝」,

大家知道在我們的歷史中,

什麼樣的人會稱呼別人為「帝王」?

 

應該只有「奴隸」、「奴才」才會這樣稱呼別人的吧?

 

這是大家都明白的,

不是嗎?

 

那你在稱呼別人美「帝」的同時,

那你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就是美國的「奴才」嗎?

 

你這樣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

你說你還有什麼民族尊嚴?

 

你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不是嗎?

 

那不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在「種族歧視」?

你在歧視你自己,

不是嗎?

 

你可能說:

『不是阿,之所以會稱美國為「美帝」是因為美國是個帝國主義國家……』

 

那我們就要來想一個問題,

美國真的是帝國主義國家嗎?

 

我們可以從最近美國的「移民禁令」這件事來看,

他們的總統簽署了這個禁令之後有很順利的在美國境內施行嗎?

 

沒有。

 

為什麼?

因為這個禁令不合法(美國憲法)也沒有正當性,

美國各個洲的人民都在抗議這個禁令,

也對這個禁令在不斷的提出行政上的訴訟及訴願,

連聯邦法院也拒絕了這個禁令的施行,

並且讓其失效

(川普吃癟 美聯邦法官:移民禁令即刻失效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80741)

這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如果今天它是帝國主義國家,

國家最高領導人所下的命令就是絕對的,

誰違抗就是死罪,

人民沒有任何上訴以及對政府訴訟的權利,

即使政府侵害了人民的權利,

人民也只有默默承受的份了,

不是嗎?

 

這就說明了美國並不是帝國主義國家,

因為帝國主義國家民意是不能上達的,

這就是最明顯的差別。

 

美國的建立其實比中共還要早,

大概中國還在清朝時代美國就已經先獨立建國了,

那麼為什麼中共要造出「美帝」這樣一個詞,

這樣一個黨文化呢?

 

如果不是出於對中國人民的種族歧視,

它為什麼要發動「文化大革命」?

為什麼要發動「六四」?

 

來讓它自己所統治的中國人民,

破壞自己的文化,

背棄自己的信仰,

殺害自己的同族同胞,

竄改自己的歷史,

分化自己的民族,

甚至漠視自己及他人的生命,

而且還要「隔七八年來一次」?

 

或者說,

它就是因為歧視中國人這個種族,

才造出了「美帝」這個詞,

這個黨文化出來,

好讓中國人來自己羞辱自己?

『  方菲:

 

剛才這個場景看了挺熟悉,我相信在不少中國人中可能都發表過類似的評論。

 

  金然:

 

我想它這個場景不一定非得再國內,因為你想十幾年,幾十年在國內那種薰陶,一旦出來以後我發現很多人都很難改變那個思維。

  方菲:

 

是,那楊景端先生您看了剛才這個場景您有什麼看法.

 

  楊景端:

 

我感覺它這個場景反映一個問題,

 

就是一個漠視生命的問題,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看這兩個文質彬彬的小夥子坐在那兒,聊起這個人命關天的事好像就是在評論一場球賽的輸贏一樣,是吧,那麼當然啦,這如果是一個兩個人的想法的話還不構成一種文化,因為文化呢它是一群人共同享有的一種意識啊,行為啊和觀念,那麼最近呢,新浪網搞過一個調查,那麼調查是這麼問的,就是說如果在戰爭期間你的上司讓你對婦女或兒童開槍,那麼你認為你會不會去做,結果呢,大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說他可能會去做,那麼可見呢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認識,那麼這是一群人的認識,那麼這就構成了一種文化現象,那麼這種文化呢是一種對生命的一種輕視或者叫漠視,那麼它也是一個很醜陋的文化現象。

 

  方菲:

 

那像這個是不是就是我們所說的党文化呀.

 

  楊景端:

 

党文化呢是一個比較大的概念,

但是我想這種對生命的漠視是党文化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那麼在這麼多年當中呢,他這個中國大陸他是為了把共產黨的理念和他這個為了奪取政權和維護政權的這個思想,灌輸到我們每一個中國人的腦子裏,那麼都他就把中國的文化整個掃了一遍,怎麼說呢,他從改這個歷史,把中國的歷史改一遍,把中國的所有的過去古代戲曲全部拿出來進行改變,把中國的民歌全部改變,你看咱們過去唱的東方紅啊,東方紅,很多這個歌曲都是民歌改的,這樣的話就搞得你覺得好像中國的文化就是党文化,党文化就是中國文化,所以那個郭沫若曾經就說過這麼一句話,

就是說他過去學得這些東西啊,實際上是通通都可以忘掉的,都是沒有用的,這就是他自己對這個黨文化教育之後得出的一個結論,也就是說他完全混淆了這個党文化和原來傳統文化的這個概念。

 

  金然:

 

剛才我們談到這個党文化,這個名詞本身就很新鮮,因為對我來說也是剛剛聽說,因為我記得是看這個“九評共產黨”這本書的時候,看到了“党文化”的這個詞。

 

  楊景端:

 

其實這個党文化它在這個2001年以前一個人民日報副總編叫王若水,他寫過一篇文章叫作整風壓倒啟蒙,就是講這個五四精神和党文化的碰撞,所以他在這裏面提到了這個党文化這個概念,那麼他認為這個毛澤東的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是這個党文化的綱領性的問題,它的本質是什麼呢,本質就是說一切的文化和文藝形式都是應該為階級鬥爭服務的,是不講人性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呢,延安整風的時候呢,他就用這個來剝奪知識份子,當時有很多愛國知識份子在延安嘛,但是知識份子他的特點就是獨立思考,但是你要讓他不獨立思考是很不容易的,怎麼辦呢就把那些堅持獨立思考的人就打成這個特務,所以呢,半個月之內那個康生哪就能在延安抓出一千四百個特務,一年之內搞出一萬五千個特務,當時在延安一地至少有五十人因為這個事情而自殺,所以呢你一旦被劃為敵人的時候,那就是殘酷鬥爭無情打擊。

 

  方菲:

 

這讓我想起周恩來給雷鋒的提詞,“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金然:

 

還真是,不過,問題就在這個敵人的概念到底是什麼,在我看來這個共產黨他把這個敵人的概念在不同階段,他是針對不同的階層的,你比如說像我們知道的這些有名的運動三反五反,反右還有文革,針對的群體都不一樣。

 

甚至有些人你比如說像這個劉少奇啊之類的,他們在反右的時候他們可能是去找去針對反右的那些人,他們是在上面,等於是所謂在正的這一邊的,但是到文革的時候呢,他又成了階級敵人了,所以也就是說這一系列的運動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說,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在某些時刻成為敵人。

 

  方菲:

 

這一下子就搞得人人自危

 

  金然:

 

對,人人自危

 

  方菲: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楊景端先生,像您說這個漠視生命它是党文化的一種體現啊,可是你像中國古代像秦始皇他焚書坑儒,像秦國的大將白起它也下了坑活埋了十幾萬士兵,其實像這種殘暴那古代也有啊。

 

  楊景端:

 

這的確不錯,這種殘暴是古已有之啊,但是哪你要看看這個共產黨他這個我們說的漠視生命之所以稱為文化現象,它不是說我一個個人,是吧,或者是在一種特殊的狀態比如戰爭狀態做的事情,而是呢他是把所有的老百姓,是吧,所謂的群眾,把它的思想呢改造了,改造到什麼程度呢,就是說這些人如果為了某一個這個目的,是吧,政治的目的,那麼他們就可以去殺人,比如說我記得當時那個文化革命初期的時候,當時的市長彭真,當然他自己後來也被整,就是你剛才說的敵人隨時可以變,他就是說呢要把北京城啊要純淨的像水晶一樣,什麼意思呢,就是把他認為不可靠的人要全部趕出北京城,那麼對於一個政府來說他這樣做是不合適的,那麼,怎麼辦呢,他就發動紅衛兵小將去做這個事情,而由公安部給他們提供名單發動紅衛兵去清除這些事情,在這個過程當中,紅衛兵曾經殺了一家五口人,老小五口人,結果呢有一個人不甘被殺他就拿起了菜刀,那麼當然啦這個人當時就被紅衛兵活活打死了,但是呢這個消息很快傳到大專院校說這個”階級敵人向我們紅衛兵小將舉起了屠刀”,所以這一下就煽動了更大的仇恨更大,當時北京市整個居民的百分之二受到了這樣的牽連,所以這個特點就是什麼,他讓所有的老百姓來認同這件事情,來做這件事情,事實上後來的很多運動當中都是這樣子的

 

  方菲:

 

其實我覺得就是對生命的這種珍惜啊,應該是人最基本的對待生命的一種態度,但是你看共產黨他執政就幾年,五十多年,他就能夠把很多人,就是讓他們思想就是認可某些暴行,甚至於有時候還參與,我覺得想起來好像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楊景端:

 

的確是,剛才你說的這個白起啊,就是秦始皇的大將他坑了十幾萬的降軍,那麼老百姓是不認同的,但民間就有這樣一個傳說,就是說他以後轉生成豬,一輩子一輩子都是被人宰割的,換句話說就是老百姓認為,他這樣做是一個罪孽,是應該受到懲罰,也就是說老百姓是不認可的。

 

但是呢,現在呢中國這種情況呢,是比較複雜,中國一句古話叫做殺雞儆猴,但是呢共產黨是殺人儆人,在這個過程當中呢,表面上看中國人是認同的,但是這個認同的背後啊,我認為還是有很多無奈,有很多絕望,更多呢是一種恐懼,很擔心自己成為敵人,被劃成敵人。

 

所以為了自保,他們很多人就要表現的很革命很積極,甚至呢去認同,從心理上呢認同這個殺人的這一面,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呢,就會出現這種現象,你比如像延安整風的時候一個有名的知識份子,他叫王實味寫了一個叫”野百合花”。

 

批評了共產黨的幹部的作風,是吧,結果呢這個被打成特務,那這真的夠嗆,有一次他見到記者以後,他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他見了記者就說,啊呀,我有罪我反對毛主席,我是死一千次都是應該的,現在呢毛主席還讓我工作,我感激不盡,我一定要拚命的工作,其實呢我想如果毛主席讓他去殺人的話,他一定也會去拚命的殺人,所以呢共產黨就是這樣的把一個好端端的一個知識份子,改造成這個樣子。

 

  金然:

 

看來共產黨他是,在我看來他是運用一種方式就是說,有一句話叫做七八年再來一次,也就是說運動一次一次來,然後用這種運動中的這種氛圍,然後讓人慢慢的形成一種,甚至連自己用党文化去思考的時候都不自知了

 

  方菲:

 

其實你想像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場景非常普遍,非常一般,我想如果我當時在那裏,我雖然不會說那些話吧,但是我聽了我恐怕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太刺耳的,那說到這個潛移默化,楊景端先生你能不能舉一些例子,就是它怎麼樣潛移默化在人的思維中形成的.

 

  楊景端:

 

剛才說的每三五年要來一次運動啊,它實際上就起到一個強化的作用,,它強化了人的這種實際上是在求生的欲望下產生的一種精神上的一種心理上的一個變態,曾經有人把它叫作這個社會形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那麼,你看看我們從小到大,從你當紅小兵紅衛兵那講的都是階級鬥爭而且一談階級鬥爭的時候,就是說你死我活的鬥爭,,

 

那就沒有中間狀態,要不你死,要不我活,是不是那就是互相殺吧,它就這麼一個狀態,所以呢在中國這個教育當中,像毛澤東他就說過,說這個要革命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所以在這個解放戰爭期間啊,那個我們說這個國民黨啊被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實際上是什麼呢,就是人海戰術,那是用無數的老百姓的生命去頂著做炮灰,打了這麼一仗,但是,對他們來說這些生命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去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所以可見呢,所以這個過程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所以逐漸逐漸的我們都接受了,到什麼程度呢,這個六四以後,鄧小平說殺二十萬人換二十年穩定,大家聽的都還覺得挺有道理。

 

  金然:

 

很多人認可。

 

  楊景端:

 

是吧.最近我們的這個朱成虎將軍他是國防大學的戰略研究室的研究所的所長,他就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們應該犧牲西安以東的城市和中國一半的人口去打一場核戰爭為中國人贏得未來的生存空間,像他說起來這一半人口,一半城市啊,好像就是個概念,非常輕描淡寫。

 

  金然:

 

我也想到一個例子,這個因為我比較關心文化的現象,所以我記得拍了一個這個電影很有名叫英雄在國內那時候很火爆,這個當時給我一個很驚訝的這個感覺就是說,它可以大概是第一個在人民大會堂可以做首映式的這麼一個影片,也就是說中共是認可它的,那麼是名導演,名演員,可是你看了這個片子,它從頭到尾其實就講了兩件事情,也就是說跟這個英雄有關係,也就是說像秦始皇這樣的人他可以有一個目的,你比如說是要統一也好要怎麼樣也好,他可以殺的血流成河,那麼這樣的人,他是英雄,那麼裏頭你要是反對這個秦始皇的人,如果你不殺他了,你認可他了,也可以封你當英雄,從頭到尾就是講這麼一個事情。

 

  楊景端:

 

因為它很符合中國的現在的現狀,,共產黨他就要給你灌輸這樣一個概念,那麼我為了維護我的統治,我的權利,我可以隨時畫出一部分人來作為敵人,去殺,那麼你如果想享受在這個社會上的地位,享受著利益,那麼你就認同我,那麼我就奉你為精英階層,所以你看中國現在精英階層是什麼人,

 

就是一些當權者,黨政領導幹部,

第二部分呢就是一些知識份子和職業人士,

那麼第三部份呢就是在做生意的,很多做生意的人賺了錢的商人,

 

那麼這三部分人呢,

他就把你灌輸成英雄,精英,那麼你就要認同我共產黨的文化,所以他完全是為了他政治上的需要來拍的這一部電影。

 

  方菲:

 

楊景端先生您覺得如果像這種漠視生命的党文化被人們普遍接受之後,甚至就是不自覺得這樣去想問題,那對我們這個社會還有對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楊景端:

 

它的確會嚴重的毒化社會的風氣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那麼人們對於生命就顯的非常的冷漠,有的時候你甚至感覺到有點冷酷,我給你舉個例子,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很多年的朋友,我跟他講起我姊姊在中國大陸被迫害的時候的情況,她被綁在椅子上三十四天。

 

  金然:

 

因為什麼呢.

 

  楊景端:

 

因為練法輪功。

 

所以後來我就跟他講這件事情,講完了以後,他就說了一句話,他說在法輪功和政府之間我保持中立,我沒有聽到一句同情的或者是對我姊姊的關心,而是他選擇了這樣一個非常超然的一種,超然的一種態度,非常冷漠的一種態度,我保持中立,其實呢這個中立已經表明了它的態度,因為法輪功和政府雙方它不是一個平等的力量,一方是運用國家鎮壓機器的一個強權政治,一方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像我姊姊這樣的家庭婦女,完全是一個迫害和被迫害的一個關係,你保持中立那實際上你的態度是很明確的,儘管這還是一個好朋友,所以你就說的這個潛移默化,他在說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惡意,他就很自然的這樣說出來,

 

我還想起巴金先生他寫過一段話,

 

他說在文革期間你看很多知識份子跳樓自殺,最有名的是傅雷夫婦,他自殺以後音樂學院好幾對夫婦倆跳樓自殺,巴金就注意到一個現象,說現在人看到熟人自殺不但沒有同情,反而去用更惡毒的語言去攻擊他們。

 

  金然:

 

怎麼說.

 

  楊景端:

 

就是說這些人

 

“向無產階級倡狂進攻”,

“已死來對抗文化大革命”,

 

他完完全全對生命完全是沒有一點憐惜的,

而對這個所謂政治的目的,政治的鬥爭作為一個最高的標準。

 

  方菲:

 

您說的這些讓我想到現在中國大陸的一些現象,也是我們經常聽到或者看到報導就是一大群人圍觀一個什麼樣的惡性事件,強姦甚至殺人但沒有人去管。

 

我就想起我前兩天看到網上一個故事,當時也是很震驚,就是它是一個真事,就是說有一個女子她被壞人追殺,追殺她就逃,她就逃到一個店的外邊,然後就向這個店主求救,結果這個店主當時就毫不猶豫的把門關上了,那這個女子就被殺死在他的店外,後來記者去採訪這個店主,你難道自己處在這個境況你難道不希望人家幫助嗎, 結果這個店主說我不希望,他說我知道不會有人來幫我,我等死,我當時非常震驚,我說他不但不關心別人,他也明明白白知道沒有人會關心他,就到這樣一個狀況,所以我覺得現在中國社會真的是讓人比較憂慮有些現象,這一次因為我們談到伊拉克戰爭,所以我們也採訪了兩位西方人,就是說想看一看在他們這個文化背景下有什麼反應,那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

 

---第一集  漠視生命(內有視頻)

http://sa021246.pixnet.net/blog/post/33067837

 

小編:

相互歧視的思想發展到後來也會派生出一種意識狀態:

 

「鬥爭意識」。

 

試想,

如果大家都是以相互尊重的態度在生活著,

人與人之間還「鬥」得起來嗎?

還那麼容易被「煽動」嗎?

 

『         (2)鬥的意識一脈相承

 

或許很多人以為鬥爭的歷史已經過去。但是,人的思維方式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另一方面,語言系統有穩定性的特點。形成了的話語系統會通過年輕一代的語言習得而成為他們的話語習慣。換句話說,小孩學說話的過程,就是學習一種話語方式的過程,同時也是學習一種思維方式的過程。家長、老師和全社會在長期政治鬥爭中形成的鬥爭心態,會以另外一種變體在年輕一代身上呈現出來。現在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斗富比闊、瞧不起窮人、嫉妒心強,都是一種爭鬥心的表現。我們深入思考就會發現,「語言中帶有斗的意識」在中共統治的幾十年曆史中是一脈相承的。

 

我們可以把爭鬥語言大致分成如下幾類:

 

恃強凌弱型:

 

例一:「無怪乎,最近出現了左派、右派齊喊造反的怪現象。老實告訴你們,珍珠不容魚目來混雜。我們只許左派造反,不許右派造反!你們膽敢造反,我們就立即鎮壓!這就是我們的邏輯。反正國家機器在我們手裡。」(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大字報,1966年)

 

例二:「我是公務員,打他又怎樣,打傷了給他十萬,打死了給他二十萬。」(2004年重慶萬州發生數萬人的大規模衝突事件,起因是一個自稱「公務員」的人毆打一個不小心用扁擔碰到他妻子的民工。這句話是引發衝突的重要導火索。)

 

例三:「誰讓你不幸生在中國了?」(2005年底何祚庥接受媒體採訪,談到中國礦難頻發的問題時說的話。)

 

其他例子包括「把台灣炸為焦土」等等。這類話反映了典型的恃強凌弱心態。

 

妒火中燒型:

 

例如:「無產階級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將得到的是整個世界。」(《共產黨宣言》。這句話反映了典型的流氓無產者心態:把世界鬧得天翻地覆,「無產者」才能渾水摸魚,一夜暴富。)

 

更多例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意思是沒什麼了不起的)「多新鮮哪?!」(毫不新鮮)「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別人遇到好事或者取得成績,只相當於過年改善生活,稀鬆平常,沒什麼值得羨慕的)「就你行!」(意思是「沒什麼好顯擺的」,「其實我比你更行」。)

 

針鋒相對型:

 

例如:「你不打他就不倒」;「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上究竟誰怕誰?」「我跟丫死磕!」「跟我鬥?沒你好果子吃!」等等。

 

自貶貶人型(惡者反守為攻):

 

使用這種話語策略的人,先把自己(或者所有人)說得一錢不值,然而開始放手打擊對方,而不擔心對方反擊。這種策略的微妙之處在於,說話者佔據了道德至低點,反而相當於佔據了話語權的制高點。

 

例如,有人用普世的道德準則來批評中共時,中共往往辯解說,「在階級社會中,道德都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其潛台詞是,「資本主義國家的道德、人權、宗教信仰、新聞自由都是『虛偽的』,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既然都是虛偽的,那就別怪中共所謂『社會主義道德』、『有中國特色的新聞自由』為共產黨統治服務了。」

 

又如「我是流氓我怕誰?」等。

 

損人不利己型:

 

共產黨的鬥爭哲學發展到登峰造極地步之後,產生了一種「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病態心理。

 

例一:「原子彈(戰爭)現在沒有經驗,不知要死多少,最好剩一半,次好剩三分之一,二十九億人口剩九億,幾個五年計畫就發展起來,換來了一個資本主義全部消滅,取得永久和平。這不是壞事。」(毛澤東)

 

例二:「無論如何,我們中國共產黨是不會退出歷史舞台的!我們寧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黨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台!!!現在不是有什麼『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一塊死。」(遲浩田《戰爭離我們不遠,它是中華世紀的產婆》)

 

又如「我不好過也讓你好過不了」,「我死也不讓你活著」等。

 

破罐子破摔型:

 

這種爭鬥性語言體現了一種極不理性的、跟自己過不去的心態。說這種話的人被一種「盲目地斗」的意識支配,不管堅持的是什麼,也不管堅持的東西多麼荒謬、錯誤、沒有意義,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表現出一種極不理性、對自己不負責任的態度。

 

例一:「多少一點困難怕什麼。封鎖吧,封鎖十年八年,中國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中國人死都不怕,還怕困難嗎?……」(毛澤東)

 

更多例子:「我就這樣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等等。

 

從上面這些例子,我們可以看到,雖然隨著共產黨統治策略的變化,人們的言談話語方式呈現出不同的面貌,但其中「斗的意識」是一脈相承的。

 

需要強調的是,坦白直率的語言中不一定含有斗的意識,俗話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善意的語言乍一聽也可能是不入耳的。問題的關鍵在於,人們說話時是抱著與人為善的態度,還是存心找茬、拆台、挑釁、有意無意打擊別人、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http://sa021246.pixnet.net/blog/post/32177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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